近日，笔者去芜湖时经历了一段趣事，述录如下。从南京转车去芜湖时，笔者乘坐的是别克商务车，车辆足够舒适，遗憾的是司机驾驶水平却不高，一路上车辆颠簸不已，换挡时颠簸感更强烈，同行的朋友问司机师傅是不是初次开车。让人意想不到的是，司机有20多年驾驶经验，但开的是重型半挂牵引车，持有A2驾照。返程时，乘坐一位女司机驾驶的帕萨特回南京，该女司机的驾驶技术更让同行者吃惊，正常的动作应该是把手平放在方向盘上轻握即可，但该女司机却反手紧握方向盘，这种动作不利于调换档位，于是每次换挡时都有咯噔的感觉。细问之下，该女司机是大巴车驾驶员，已经有将近20年的驾龄，持A1驾照。该女司机说：“大车开惯了，开小车活受罪。”

曾几何时，笔者听人说，开惯大车的人开小车完全是小菜一碟，轻而易举。笔者当时就对这种逻辑提出质疑，这就好像说是，骑惯了骆驼的人天生就会骑马，甚者那些有骑象习俗的东南亚居民一到蒙古草原，就是天然的骑马好手。

事后笔者细想，两位大车司机开小车不习惯，是因为大车和小车在档位、油门、方向盘等上面的设计都是不一样的。以重型卡车为例，常见的是高低档12个档位，而小车手动挡不过区区6个档位；大巴车方向盘的大小几乎是小车的两倍，开惯大车的人开小车不习惯也不足为奇。其实开惯了自己的车的司机第一次开别人的车也不习惯，即便是同一款车型，你也得重新估摸一下它的脾性——是要给油才能起步还是不给油就能起步呢；离合器的松紧程度怎样呢……这些问题完全是心中无数，得摸着石头过河。

无论是大车司机开小车，还是普通司机开别人的车都可以被归入开车初体验之类的事情，即便开了很多年车，开过无数辆车，每开一辆生车的磨合期也像跟这车重新谈了一场恋爱。但对于司机来说，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第一次开车，笔者说的第一次开车绝非在驾校的第一次开车，旁边坐个人教你如何开车，跟自己一个人第一次上路完全是两码事。开车的朋友应该都会深刻地记得第一次开车上路那种紧张、不安、羞愤、刺激，相信这种感觉也将会成为我们人生中无数个关于第一次的美好回忆，第一天上学、第一部手机、第一张信用卡、第一份工资、第一场恋爱……

第一次开车的感觉虽然很美好，但笔者提醒那些新手千万注意安全，选择车少的路段，切莫“出车未捷身先伤，长使亲朋泪满襟。”